鹿有林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狼厅【二】

Ps.依旧是切开黑耀耀,三观崩坏,只为了耀耀帅。

     Ooc,雷勿入,秋咪。

     You should see me in the crown.

                                                                -题记

      王耀得到人生中第一顶王冠,那纯金制作的冠身上镶嵌着十二颗血红的钻石和无数反射着柔和的光的珍珠,处处显露出皇室内敛的高雅。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皇冠,出神地微笑。

  “王妃,这皇冠真衬您的高贵美丽。”侍女艾玛给王耀端来进补的药品奉承道,“听内阁的苏/格/兰大臣说只要您身子好了,便立即举办加冕仪式,到时候您可就是一半的王后了。”

  王耀始终信奉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并不信任这些服侍他的人,只有一些客套话回应:“我不打紧,王子殿下是我的丈夫,我爱他,盼他好,他能有些为国家出力的事做,我也高兴。”

  “夫人,您真是太温柔善良了,”艾玛果然被王耀精湛演技骗过,一心以为王妃深爱王子不可自拔,收过王耀喝过补药的碗,高高兴兴去和亚瑟汇报。

  亚瑟听闻更加感动,但是感动并不是王耀最终目的,他想让亚瑟知道自己爱他,但他也不希望亚瑟觉得他的爱唾手可得。

       

        情场之中过分的安全意味着习以为常和厌倦,所以工党依照礼节派代表来探望他,王耀刻意将接待的时间选在了亚瑟在他身边的时候,而且叮嘱现在的党魁一定要带上阿尔弗雷德。

  果真在亚瑟看到阿尔弗雷德踏进会客室那一刻起,他脸上的吃味便更加掩饰不住。

  王耀温柔一笑,礼貌而又不失暧昧地给他们端了酒,他喜欢看亚瑟和阿尔弗雷德脸上同时露出复杂的表情,这些男人就像他指尖的木偶,任凭他磋磨调弄,为他疯狂。

  “耀,你不要再和那个小狗玩了,好吗?”在送走工党代表后,亚瑟忍不住将一直和阿尔弗雷德送来的茶杯犬玩耍的王耀,直接从沙发边拎回床上。

  “为什么?”王耀撇撇嘴道,“我喜欢那只小小狗。”

  此时的王耀躺在亚瑟的怀里一脸清纯无辜,惹得亚瑟即使不忿他与阿尔弗雷德毫不避嫌地暧昧,也舍不得责难王耀分毫。

  “你总是对情爱那么迟钝,小耀。”亚瑟也只能捏他的脸出气,“你记住那些看似英俊正派的男人,其实没一个好人,他们就是看你漂亮,看你优秀,所以想短暂地占有你,然后玩弄腻了就丢掉。”

  王耀也觉得自己装纯的样子可笑,他也并不需要亚瑟教导他那些衣冠禽兽的可怕,因为在他的少年时代就已经亲身体验过,但他还是只能点点头,做出乖巧样子。

  “这才乖,”亚瑟轻轻啄了一下王耀的唇道,“你要是再笨一点,再丑一点,我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王耀脸上满满地是被丈夫夸耀后幸福地微笑,可心里却在暗暗对亚瑟涌起不屑。

  如果他真的又笨又丑,亚瑟才不会喜欢他,甚至是他将自己的的聪明稍微显露出一点,或者表现出过分的天真烂漫,都会让亚瑟产生厌恶。

  他不相信亚瑟的爱,一点也不,亚瑟的爱自私又虚伪,他只爱那个完美的假人王妃,而不是真正的他。

  “等你身体好了,我一定要……”亚瑟的唇在他的身上胡乱吻着,喘息愈发粗重,正在王耀以为亚瑟要先发泄一次解解馋的时候,一阵手机的震动打断他们的亲昵。

  这一次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打扰了亚瑟的好事,电话来自他的妹妹罗莎公主身边的秘书。

  “殿下,请您快一些来皇后大街的弗朗西斯·瓦尔加诺的家好吗?公主殿下又失控了,”秘书焦急地几乎要痛哭出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别让媒体来,懂吗。”亚瑟夹着电话不情愿的放开王耀,去穿衣服。

  “怎么了。”王耀半抱住亚瑟帮他系衬衫的扣子。

  “米拉那个贱女人下完了崽子,自己养不好,处处给我们找麻烦,你争取得那些好印象都让我这个倒霉妹妹败光了。”亚瑟的情绪很是激动,他格外的生气,连王耀温柔地亲吻都无法平息他的愤怒。

  “我替你去好吗?”王耀思忖着这可能是个局,他不愿意让冲动的亚瑟再犯什么愚蠢的错误,以至于和苏格兰大公之位失之交臂。

  “耀,你身子还那么弱。”亚瑟怜爱地抚摸着王耀的脸颊道。

  “我可以撑住,亚瑟,为了你,也为我们的未来,”王耀深情款款地挽住亚瑟的脖颈道,“我出面解决这个问题,也是对外宣布我身体已经痊愈,这样我们的承袭典礼就会马上兑现,什么样的许诺都比不上落实来的实在。”

  亚瑟将他紧紧抱在怀里道:“等事情了结,我会请长假陪你养身体,陪你玩的。”

  “那是我觉得最幸福的事,我想去吃那个很有名的中国火锅……”王耀话音未落,就被进门而来的秘书打断。

       

         “殿下,苏格兰场的人都到位了,”那人明白自己煞了风景,红着脸低下头。

  “把我那套家常的衣服拿来就行。”王耀下了床,伸了个懒腰道,“我们只是在处理家事,安抚家族中一个可怜的失恋女孩。”

  在无人看到阴影处,王耀露出了兴奋的微笑,这微笑不像那些媚笑浮于表面,而发自内心。

  就像猎人遇到猎物,侦探遇到奇案,这种自虐式的兴奋点,让他看起来平时温柔和善的样子,判若两人。

  但他很快恢复状态,不会让他的政敌因此抓住把柄。

  他永远的温柔善良,美丽和善,没人了解他的内心,也没人愿意了解他的内心。

  盲目的人们如同迷途的羊羔,他们只需要一个向导,只需要一个Omage的典范,所以王耀便是贩卖幻想从中获利的人。

  换好衣服,走出门去,在聚光灯下,王耀才找回正确的状态。

  车子直奔弗朗西斯的豪宅,去带回亚瑟的妹妹。

       其实王耀对于弗朗西斯再熟悉不过,因为从他上公学起的所有学费都是弗朗西斯负担的,而他要付出的就是自己的身体和尊严,任何人都想象不到身为王妃的他曾经有多么痛苦的过去,就连王耀其实也不敢回想那段岁月。

  但是他不再是少年了,更大的利益诱惑蒙蔽了王耀心里的恐惧,他变得无畏,甚至是疯狂。

  为了防止亚瑟的妹妹多说话,让事态恶化,王耀见到她后,就将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抱在怀里。

  这个女孩的母亲是他的后婆母米拉,当然从小就被灌输王耀是个坏人的概念,下意识歇斯底里地挣扎,却被王耀狠狠地禁锢住手腕。

  “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灰姑娘,白雪公主的后妈,糖果屋里的巫婆,但是亲爱的,你要明白状况,”王耀贴在那女孩耳边道,“你快失去当一枚棋子的资格了,想想你的父亲,哥哥,还有你的母亲都做过什么,怎么处理那些没有价值,却喜欢惹是生非的人。”

  女孩眉头皱的更紧,但一句话也不敢说,只任由王耀把他带向车子。

  “王妃殿下,您对这件事怎么看啊,公主殿下为什么要这样歇斯底里地纠缠名演员弗朗西斯。”

  虽说亚瑟已经吩咐过谢绝记者,但是这样大的爆料根本不可能让这些想分一杯利益之羹的报社记者退缩。

  “亲爱的,我不认同纠缠一词,”王耀用自己的大衣盖住了亚瑟妹妹的脸颊,“感情的事除非当事人没人能说清,再说了谁年轻时,没有深爱过什么人呢,真爱无罪,何况她年纪还那么小。”

  王耀的话中肯又服众,在他和媒体交流时,没注意到弗朗西斯正在通过落地窗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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