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有林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Heathens【三】雨夜伦敦 上

Ps.神夏au呦,不过耀耀是加强版的华生,显得亚瑟版的夏洛克不那么强大,不过我会努力给sir扳回一局。

     ooc,人物性格崩坏,欢迎留言评论一起掉节操,拒绝ky。

Summary:对应神夏一的铁拐杖篇,秋咪。

王耀堕入一个完全黑暗的世界,他有意识自己是中枪失血过多晕倒,但是却真的无法那种跌落异次元世界的失重感。

  “呐,不可以吵爸爸喽,”路德维希的声音迫使他奋力地睁开眼睛,但是却实在因为身体乏累无法做到。

  待到他能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曾经的家,想寻着声音去寻找却只发现了路德维希抱着团团上楼的背影。

  王耀拼尽力气抓住楼梯栏杆,爬上楼梯,可那本来只有十几阶的楼梯,现在仿佛一直没有尽头。

  突然一对亮的可以映出人影的皮鞋尖阻拦了王耀的去路。

  “我以为你感觉不到痛苦,”阿尔弗雷德熟悉的面庞闯进王耀的视线,他带着轻蔑不屑地笑,挑起王耀的下巴道,“所以你才不理解你对我的伤害有多大。”

        “去死,阿尔弗雷德,”王耀忍着头晕,站直身体,拽住了阿尔弗雷德的手臂将他扔下楼梯。

  “我以为你感觉不到痛苦,王耀,我以为你没有心。”阿尔弗雷德直直的坠落,声音空洞又悠长,仿佛像是坠入深渊。

  猛然间,王耀明白过来,自己是濒死边缘无意识地进入了自己的思维殿堂。

  这里并不是平时他用来贮存知识用的,而是更深层次地隐藏他负面情绪和不可消化记忆的空间。

  “耀先生,不会有事的,我既然把您安全地带了出来,我也一定会把您安全地送回去,”亚瑟的声音伴着光晃得王耀头更晕,想都没多想,王耀伸出了手。

  他被亚瑟拉上了二楼,刚想站稳感谢这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老”伙计,却被他一把推进了贝克街221B二楼的主卧。

        路德维希就抱着团团坐在床上,见到王耀进来,他抬起头微笑道:“你来了。”

  “我来了,”王耀的语调有些哽咽,他太想念自己的爱人和自己的孩子了。

  “我又见到你了,耀,像梦一样,”路德维希站起身用手指抹去王耀的泪水道,“抱抱他吧,他好想你的。”

  王耀把团团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起他软嘟嘟的脸颊。

  “爸爸,我好想你,不要走了,留下来陪团团好吗?”藕节般的小手臂抱住王耀的脖子奶声奶气道,“团团想吃暗香汤和梨花碎。”

       王耀再一次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喃喃道:“对不起,团团,爸爸要先给你和Dady报仇,等报了仇,我会来陪你和Dady的。”

  路德维希抱过团团向着王耀淡淡一笑道:“你该走了。”

  “是,我该走了,”王耀拿起手边的高尔夫球杆,将这座熟悉又储存满他所有美好记忆的地方打破,看着眼前的美好留恋宛如一面被打碎的镜子分崩离析。

  他也随着幻化成白色飞羽的梦境,跌入一边白色的深渊。

  “你好,Camellia,不对,你的真名叫王耀。”一个熟悉的声音再次让王耀挣扎着睁开眼睛,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医疗器械的滴滴声让他庆幸自己回到了现实,而伊万面颊闯入他的视线,让他心又凉了半截。

  伊万拿下了他左手上测量心跳的夹子,弯下腰,仔细端详着他的手道:“多么美的手,纤长白皙,是一双艺术家的手,是一双科学家的手,也是一双无情恋人的手。”

  他轻轻吻着王耀的手,从手背到指尖,虔诚地像一名朝圣者。

  “无情无耻,但又迷人得让人欲罢不能,”伊万望着环绕在王耀身边的鲜花道,“苏格兰场送来的百合花,军情六处送得红玫瑰,看,阿尔弗雷德都不远万里给你送了一束茶花。”

  伊万走近王耀抚摸两下他的面颊,便弯下腰贴近王耀,紫色的眸子直视得王耀褐色的眸子,露出了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凶狠表情。

  “王耀,我可以容忍你欺骗我,辜负我,利用我,但是并不代表我会容忍那个军情六处的小丑,”伊万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王耀的唇道,“他已经给我找了很多麻烦,我已经很反感他了,而且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让一个普通的聪明人参与,无异会让他送命。”

  伊万吻上了王耀的唇,转身离开,却又停止了脚步,回过身粲然一笑道:“耀,不要着急去拉斯维加斯,阿尔弗雷德了准备一份大惊喜给你。”

        说完,他便从容地消失在了门口。

  王耀没有力气,也不愿意和伊万在这种情况下交恶,他望向墙上的挂钟,才下午一点,可外面却黑得像午夜,带大概是晚上又要下雨。

  在医院滞留了半个月,阴雨也缠绵了半个月,终于在倾盆大雨的夜晚,王耀逃离了医院回家。

  他乘坐了一辆最普通不过的出租车,上车之后,便倚靠在车座上闭着眼睛养神。

  “先生,天气有点凉,您可以喝一罐后座的热豆浆。”司机搭话道,“For free.”

  淫雨连绵,的确湿冷难挨。看着王耀喝下那瓶豆浆,司机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

  等待在红灯的间隙时,他划开了手机,翻了一阵相册,却脸色一沉。

        喝下豆浆后,王耀根本没支撑多久,便昏厥在的车后座上,最后那名司机将他送回了贝克街221B交给了亚瑟。

  “你怎么从医院自己跑回来了,”第二天一早,王耀醒来,便看见亚瑟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喝着咖啡道,“文森太太,松饼呢?”

  “Honey,I am not your housekeeper,”文森太太一边抗议着,一边给亚瑟端上了松饼。

  王耀摇摇晃晃地走出楼下的客房,来到客厅,看见猫地散落的书,报纸,和乱七八糟的文件,怒吼道:“谁把这些垃圾放进我家的。”

  亚瑟将自己的转椅转向王耀道:“准确的说是我搬进来了。”

  “谁让你搬进来的,”王耀坐在沙发上道。

  “耀,不能这样,你们小两口吵架归吵架,不能说离婚就离婚,太不负责任了,”文森太太递给王耀一份英早道,“去诺丁汉布丁,双份培根双份蛋。”

        王耀才想起之前说的谎,接过盘子,向文森太太道了谢。

  文森太太忙完离开,王耀才一边吃早餐一边问亚瑟道:“你的海景大House呢,亚瑟,这么堕落。”

  “准确的说,因为既让你受了伤,又弄丢了弗朗西斯,我被军情六处辞退了,”亚瑟飞速地打字道,“我卖掉那个房子把贷款填了,所以只能和你合租。”

  “直白问一句,你有房租吗?”王耀停下叉子道。

  “幸好我有几份投资,房租没问题。”亚瑟喝了一口咖啡道,“天哪,我不喝带糖的咖啡。”

  “那你以后想干嘛,现在找工作,”王耀试探道。

  亚瑟站起身,拿起手边的小提琴,调了调弦道:“我准备干老本行。”

  “什么,”王耀问。

        “咨询侦探,”亚瑟给琴弓擦上松香道,“我自创的职业,过于还要兼职一下blog主,赚一些外快。”

  “可以看看你的blog吗?”王耀拉过电脑道,“24种烟灰的辨别方式,你是疯了吗,亚瑟,除了想查丈夫出轨的主妇谁会看这个东西。”

  悠扬的乐曲在亚瑟的指尖流淌,听到王耀的疑问,放下了手中的琴弓。

       “现在的人真奇怪,”亚瑟摇了摇头。

  “是你生活在上个世纪,”王耀起身挪去厨房给自己续了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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